2017年2月19日 星期日

魔法介紹

魔法
克蘇魯神話中的魔法力量,是恐怖知識的典籍、是法術施展的秘訣,也是伴隨而來的警示和告誡。

無論調查員因瞭解神話魔法受益多少,都很難運用神話魔法。等他們真正用到神話法術時,即便出於善意,也會因此而喪失理智值。能夠迅速施放的神話法術少之又少。在出版的各模組中學會的法術也許只在某一場冒險期間有用。因此,儘管建議所有玩家都閱讀本章,但內容對守秘人最有用。

克蘇魯神話的魔法在傳統範圍內,主要包括冒險召喚出恐怖的存在,或是孤注一擲地操縱危險的力量。法術構成相當嚴謹,用錯一個單詞、一個姿勢都會前功盡棄。調查員通過鑽研神秘的手稿或古代書籍學到法術。邪教徒和巫師也可以受同伴傳授,或經由潛伏於通常感官之外的那些巨大而不諧的存在——恐怖的舊日支配者和外神——通過幻象或降臨的方式指引,不過這種方式在調查員中很少見。

對人類角色來說神話魔法不僅稀有,而且難以施放。因為法術的效果和代價完全不明,必須小心處理。而在調查員看來,神話魔法是危險的陷阱,隨著魔法的使用,調查員喪失理智值並提升克蘇魯神話技能,變得越來越像自己想要打敗的人。神話魔法使其人類實踐者陷入混亂、震驚、迷惑和衰弱,長時間暴露在使用魔法的心靈矛盾當中,最終使人瘋狂。

遊戲中調查員主要從外界體驗到魔法,比如作為法術目標,或是目睹他人施法的景象。調查員極少成為法師,因為所需的經驗和知識通常會先把他逼瘋。

本章
本章節討論法術、魔法和克蘇魯神話書籍,講述如何學習並運用這些知識。還論述了神秘學和魔法的區別,以及提升意志屬性的方法。
本章不包括法術,在咒文集一章中記載了上百條神話法術,遠超調查員所聞,可以在本書的「參考資料」一章中找到。(全部法術列表見217頁「咒文集」章節)

什麼是魔法?
「阿卜杜爾‧阿爾哈茲萊德所著的令人恐懼的《死靈之書》…以及馮‧雲茲特那被查禁的《無名祭祀書》已經為吉爾曼揭示了某些可怖的暗示。而吉爾曼更將這些暗示與他的那些描述空間性質以及已知與未知維度間聯繫的抽像數學公式繫在了一起。 」
——H.P.Lovecraft《魔女屋中之夢》

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天文學家證實:容易觀測到最接近我們的恆星和塵埃的距離有三萬或四萬光年,這個範圍僅僅組成了宇宙中的一個微小角落。銀河並不像之前天文學家認為的那樣是唯一的,宇宙中存在著成千上萬的星系,大部分暗淡而遙遠。關於星雲真正面目長久以來的爭論,過去一直懸而未決。宇宙島——現在稱之為星系——的觀點引起了轟動。十九世紀二十年代,人類對與無限宇宙實際尺寸的概念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洛夫克拉夫特將這些新發現融匯到寫作當中,又結合愛因斯坦和普朗克的理論,逐漸形成了一套神話背景。在他看來,這些新的「星系」是真正意義上的孤島,其自然法則同樣是隔離的。相隔數十萬或數千萬光年,生命形式也會相差甚遠。很快,這些宇宙島呈現出一種連接或存在於其他維度的、黎曼幾何式的關聯。

克蘇魯神話的魔法是這個宇宙間邏輯的統一。魔法無處不在,塑造和定義了更高層面的現實;魔法是自然法則的最高體現,是外神意志的表達,是時間、空間和物質的主宰者。

相比之下,地球的科學和宗教顯得微不足道。顯然,我們遠遠比我們自以為瞭解的少。是不是我們所堅信正確的東西還存在缺陷?也許是我們靈魂和公式裡的貧乏阻礙了我們接近終極知識和啟示。神話嘲笑著人類的狂妄。

神話書籍
洛夫克拉夫特作品裡,人們尋找並遵照記載的指示學習神話魔法。洛夫克拉夫特圈子的作家提到的神秘知識書卷表現了克蘇魯神話對理智的侵犯。尤其是那些記載著使舊日支配者和外神降臨或回歸的方法的古卷和禁書,例如洛夫克拉夫特的經典作品《敦威治恐怖事件》。這些作品也表明,至少暗示了如何送離或驅逐這樣的存在。這種突破性的信息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

即使是精心編寫,專門設計的教材也要花時間學習,更何況潦草難辨、風格獨特又無比艱深的克蘇魯神話書籍。要從這種書中成功地學會施放某個特定法術,花費的時間會更為漫長。

要考慮到:作家們艱難地書寫這些厚重的書籍時,已經被自己恐怖的研究和實驗抹消了神志。原文通常是難以理解的古代手寫體,許多手稿甚至不是以任何已知的字符書寫——有些是比時間更為古老、失落已久的語言;有的為了躲避獵巫人和宗教審判庭用玄奧的密碼寫成。現在的讀者們必須先要破解暗語,才能繼續探索他們隱瞞起來的黑暗真相。

即使巫師為熟悉神秘學的人寫作,也是寫給內行人和邪教徒,而不是給門外漢看的。他沒有解釋的理由,還會不加說明地使用陌生術語和概念。書籍的每一任主人會加進有價值的註釋,每人使用的語言和目的都可能不同,而且部分甚至全部存在錯誤。

寫這些書時還不存在現今的學術機構。書裡沒有索引、沒有詞彙表、沒有目錄,沒有詳細的釋義。可能連頁數、章節、段落、標點,甚至連單詞間的空格也沒有。

不同的書籍寫作時間相差千百年之久,作者的閱歷文化千差萬別,哲學觀念大相逕庭,因此運用的專業詞彙也必然各式各樣。讀解每一本書都必須重新學習相關術語。想要充分理解書的內容就必須深入閱讀,仔細研究每個音節,與相關書籍的思路與步驟進行比對。

範例:哈維‧沃爾特斯注意到一本神秘學書籍提到「亞瑟王的聖盃」。玩家的神秘學檢定失敗,沒有記起出處。哈維沒有發現亞瑟王的聖盃傳說是以凱爾特人神話的黑神鍋為藍本,所以他不知道黑神鍋能讓鍋中烹煮的死者復活,還有它來自地獄。之後玩家靈感檢定失敗,哈維有數月時間想不到「他從聖盃中飲酒」一詞指的是某人被「死者復活術」復活。如果哈維對死者復活術也一無所知的話,這句話他可能永遠不會瞭解。

書籍很可能難以閱讀。其中多數年代久遠,必須小心輕放;有的非常脆弱,讀者必須戴上薄手套用帶墊的鑷子翻頁。只有通過現代的複印機,才能迅速準確地做出副本。

有的書籍篇幅巨大,言語繁複乏味,文筆拙劣,風格晦澀。這種書研究起來相當費神,還可能徒勞無功。疲乏的讀者會漏掉真相和暗示,必須經過休息來振作精神繼續研究。這些都會耗費時間。

決定個人讀解某部神話書籍所需時間的主要因素包括:調查員的智力值、教育值、語言技能、克蘇魯神話或神秘學技能的百分值,以及研究書籍所在的圖書館級別。見守密人知識章節,141頁「研究修正」部分。

描述神話書籍
本章節的跨頁總結了小說中最常提及的克蘇魯神話書籍的相關信息。其簡明、系統的條目讓人有一個總體上的瞭解。不過別被騙了!巫師狂人們不是每月一書俱樂部的會員,沒人審閱和銷售他們的作品,也不會有編輯把作者拉到一旁,問「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遊戲信息參照簡述,但書籍的真偽必須由守密人和玩家較量。

有些近代的神話書籍一開始就用活字印刷,發行期很短,出版後往往被查禁銷毀,如《黃衣之王》。殘存的副本通常被瘋狂地惡意對待,或經過重新裝訂以掩蓋其褻瀆的內容。裝訂的抄本沒有經過排版和印刷的更正,書頁上顫抖、墨污的筆跡自然完全無法理解,只能通過傾注極大精力加上淵博的學識來彌補。

儘管規則書裡每部神話書籍的簡介是不變的,但我們假設書籍的每個副本間都存在差異。理論上,《阿薩托斯及其他》這種近代書籍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小,即使如此,也有可能封面破損;書頁撕落;書帖丟失、順序錯亂。內容會被墨水玷污、酸液腐蝕;紙張會燒焦;瘋子或是想銷毀危險知識的正常人也會將文字塗改得面目全非。珍貴的信息或許出現在邊注,也可能草草記在便箋上夾在各處。手工上色的珍貴插圖可能粘在一起,也說不定讓人扯下來糊在煙熏火燎的牆上。

邪教徒和巫師們可不是圖書管理員,他們不可理喻、冷漠無情,不在乎血脈延續,一心追求自己的永生。

書籍記錄單
如果你有作精確記錄的興趣,可以考慮為每本神話和神秘學書籍分別建立記錄,可以包括以下條目:
n   書名/作者/版本
n   語言/出版或創作的時代
n   克蘇魯神話技能加值
n   瀏覽理智值喪失/讀解理智值喪失
n   書中出現的咒文
n   書本的狀況,尺寸、裝訂、破損、完整度等
n   讀過此書的調查員

新發現的版本
如果某部認為只有譯本的書籍找到了其原始語言版本,則原典更具價值,克蘇魯神話技能加值增加3點百分值。將原版視為不同的版本,守秘人決定原典的語言,可以再用此語言創作書名。

如果調查員讀過其他版本,但新版本的克蘇魯神話技能加值更高,那麼不計讀解後喪失理智值的差值,只增加額外的克蘇魯神話技能。

如果守秘人出於某種目的創造了新的神話書籍,他/她應該為之命名,瞭解作品的語言、書本的外觀、讀解和瀏覽後損失的理智值、作品的克蘇魯神話技能加值,還可以決定可能從中找到的法術。

儘管危險,調查員能夠自行決定研究哪本可怕的書籍。閱讀的過程可以是從容不迫的,也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停下來。就此而言,「研究」和「閱讀」是一個意思。

讀解神話書籍
任何寫有增加克蘇魯神話技能點的書籍都要通過研究來充分理解。本章中克蘇魯神話書籍簡介裡的書籍,讀解時間以星期計算。守秘人不必受這些數字拘束,可以視情況延長或縮短時間。一個掌握相關語言技能的傑出大學生肯定比認真但未受教育、毫無頭緒的記者讀解要快。研究時間不一定是連續的幾天、幾周或幾個月。

經過足夠時間之後守秘人要進行說明。如果書籍文字不是調查員的母語,調查員需要擲D100進行語言檢定,如果成功,調查員還會得到一次給這種語言擲經驗檢定的機會。語言檢定失敗的話,表示讀者瀏覽過此書,失去一些當前理智值,但不提升克蘇魯神話技能也沒學會法術。

如果書籍由調查員不知道的語言寫成,就要找個譯者。守秘人決定翻譯的內容、速度和準確度。如果是未知的或被遺忘已久的語言,調查員必須想出一個計劃來說服守秘人,否則他們就被這本書難住了。

如果成功,或者無需技能檢定,那麼調查員理解了書中內容。玩家增加克蘇魯神話技能百分值,降低同等數量的最大理智值,再減去喪失的當前理智值。對已經閱讀並理解的書籍做進一步閱讀不會失去理智值。(如有疑問,見前文「新發現的版本」)

成功地讀解和瀏覽書籍總是失去當前理智值。書籍或手稿必須以讀者的母語寫成,不然讀者必須通過語言技能檢定,或者經由第三方的可靠翻譯。如果書籍不滿足上述三個條件之一,就不能閱讀。僅僅觀看的話不會喪失理智值,調查員查閱或重新閱讀自己讀解過的神話書籍也不會喪失理智值。

瀏覽神話書籍
調查員可以瀏覽書籍來瞭解相關內容,推測可能包含的魔法。如果語言可以讀懂,瀏覽總是成功。
n   印刷版和打字稿的書每小時能瀏覽一百頁。手寫稿每小時瀏覽十頁。
n   瀏覽神話書籍失去的理智值比讀解時減半,或由守秘人決定。
n   瀏覽不會增加克蘇魯神話技能。
n   瀏覽之後再去讀解書籍,喪失的理智值等於擲骰結果減去瀏覽時實際喪失的理智值。

查閱神話書籍
讀解過的神話書籍,其參考價值就量化到書籍的克蘇魯神話技能加值上。比如書上指出的神話真相(像是鑽地魔蟲發育成熟所需的時間,或是等待復活的伊戈羅納克軀體所在地)。

調查員花費1D4小時遊戲時間仔細查閱書籍,之後玩家擲D100,如小於等於書籍的克蘇魯神話技能×5,說明調查員成功找出了真相或是對真相的暗示(守密人可以按需要透露信息)。如果檢定失敗,說明書上沒有相關信息。查書的人會想要記下書籍記載和沒有記載的內容。

神秘學書籍
在非神話書籍中同樣可以接觸到神話書籍中的內容。顧名思義,閱讀神秘學書籍會增加神秘學技能。神秘學書籍不在神話書籍之列,所囊括的知識不能增加克蘇魯神話技能。某些神秘學書籍中很可能包含非神話魔法的論述以及法術指導。如果神秘學書籍書寫得十分糾結混亂也會降低理智值。

出版的模組
尤其在出版的模組裡,解密神話書籍的過程通常簡明扼要,有時很乾脆利落,目的是保持當時劇情的緊湊。例如,某次冒險會提示調查員花1D4天遊戲時間研究《無名祭祀書》,就有50%的幾率從書裡學到對冒險至關重要的法術。
如果不習慣這種差異,可以將手稿或書籍的名字換成自創的,或者把冒險的時間壓力改得小些。本質上,克蘇魯的呼喚規則假定同一批玩家和守秘人進行數月或數年的遊戲;假定守秘人創造出大部分所涉及的神秘事件而不是照抄書本;假定所有事件最終匯聚到一起。你未必要照做,可以視選擇或情況決定。

使用魔法
隨著克蘇魯神話技能點的上升,研究者拓寬了視野,也削減了精神儲備。不過研究神話的重點在於:知識能夠以特別的方式改變現實。這些知識被歸納成法術,遊戲中發動的法術以魔法值計算。

魔法值
施放法術、給法器和魔法門充能、擲對抗表進行魔法攻擊和魔法操作等行動都要花費魔法值。調查員花費的魔法值不能超過自己現有的魔法值,他/她的魔法值回復後也不能超過其意志值。

只要本人願意就可以花費、犧牲魔法值和意志值,不必經過特殊的程序。之後會餘下摻雜著遺憾的滿足,或者精神上有些麻痺,也可能什麼感覺都沒有。

有的魔法攻擊可以從非自願的目標抽離魔法值或意志值。擲對抗表的體驗應描述成痛苦的,還可以殘留頭痛或是其他次級症狀。非自願地喪失意志值比喪失等量魔法值的感覺更為強烈。

n   魔法值降到零的調查員會陷入昏迷,直到回復至少一點魔法值為止。
n   恢復魔法值是一個自然過程,每六小時回復意志值的四分之一(向下取整)。期間除非調查員有所消耗,否則經過24小時魔法值全部恢復。
n   角色獲得魔法值後其總量超過自己的意志值時,他/她可以用掉多出的部分,但無法恢復。

巫師是怎麼做到的
巫師和邪教徒不時用他們深不見底的意志值肆意妄為,但調查員極少有這種機會。這麼多意志都從哪來的?以下主要對非玩家角色進行合理的解釋。

意志值增加的同時心智屬性也會提高,但不會增加當前理智值。

n   角色成功施放出需要在對抗表上對照魔法值或意志值的法術時,施法者的意志值有一定幾率通過「鍛煉」得到提升。用21減去施法者的意志值再乘以5:乘積表示施法者意志值提升的幾率。擲D100,如結果小於等於乘積,意志就能提升1D3
n   作為任何幸運檢定擲出01的獎勵,可以說意志經過了磨練。用21減去意志值再乘以5:乘積表示施法者意志值提升的幾率。擲D100,如結果小於等於乘積,意志就能提升1D3
n   固執且冷酷的人舉止怪異。創建人物時,調查員可以用10點當前理智值換1點意志值,最大理智值也降低10點。該過程可以重複進行:如果當前理智值降到9或更低,自我保護本能就會阻止他。守密人認為合適的話,可以規定用更多的當前理智值來換。
n   可以安排角色接受某個舊日支配者或外神的饋贈,或是與之交易來獲得意志值。其緣由最好留給守密人解釋。這種事件很可能同時提升克蘇魯神話技能,而且在與神話存在交流喪失的理智值基礎上,還要花費額外的當前理智值。

學習法術
遊戲中的法術以字母順序列在217頁「咒文集」一章中,選擇範圍非常廣泛。
n   學習法術本身不會喪失理智值,但施放法術會。
n   任何人都可以學習法術。研究神話是一個人萬不得已的選擇,角色不斷增長的神話知識,總是將自己逼向瘋狂或是神話索取代價的那一刻。但某些情況下需要有人做出犧牲。
n   法術知識有三種傳授途徑,最普遍的方式的是從書本上學習。

從神話書籍學習法術
巫師們進行殘忍的實驗,忘我地投身到克蘇魯神話知識當中,最終因此發瘋。調查員搜尋他們的記錄,希望從中找出迅速解決神秘事件的方法。閱讀巫師的筆記和程序令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不應掉以輕心。

如果書中記載著法術,守秘人要對每個法術用一兩句話概述。他/她也許不會用到規則書中的法術名,而是用「從痛苦的虛空中將巨大的有翼野獸帶進我繁忙的地穴」這樣的描述來代替準確卻乏味的「召喚/控制拜亞基」。

從書籍中學習法術首先需要讀解過此書,之後用2D6周、或是守秘人指定的遊戲時間來學習。和讀解神話書籍相同,學習法術也可以斷斷續續地進行。調查員選擇要學的法術,經過這段遊戲時間,學習結束。之後玩家擲D100,如果小於等於調查員智力值×3(或者守密人決定),則學會法術;如果失敗,則時間浪費,但可以重新學起。

向他人學習法術
角色學會法術之後,可以傳授給別人。人對人傳授比從書本學習要快。要想向他人學習法術,學生在學習法術的每個遊戲周都要擲D100,小於等於其智力值×3時,則學會法術。等學生掌握了法術,就可以教給下一個人了。

向神話存在學習法術
所有智能存在都可以任意地在書籍或卷軸上對法術進行詳述。神話存在通過更具特色的方式諸如夢境或幻象來傳授知識,每個片段都在煩擾、分解、嚙咬著角色的理智和意志。按照故事的需要,過程可長可短。神話存在可以經心靈感應將整個法術灌輸進角色的意識,但這種強烈的體驗也可能直接把角色打進精神病院。

一旦過程結束,目標要通過一次成功的靈感檢定來記住法術知識。如果失敗,整個過程必須重來。

這種傳授或者說灌輸法術的方式極為罕有。調查員極少用這種方式吸收知識,而在克蘇魯神話的邪教徒間更為常見。

學習非神話魔法
並非所有魔法都源自克蘇魯神話,但神話魔法是最能有效運用的媒介,在小說中描繪出無比神奇的宇宙圖景。地球上的其他魔法或宗教同樣能發揮重要作用,不過效果由守秘人決定。

這種魔法的原理和程序應該和神話魔法相同,但魔法的手段和目的是不同的。發生恐怖的事件仍然會降低理智值。

施放法術
操縱克蘇魯神話的力量會消耗理智值,依各法術有所不同。如果可怕的怪物相響應法術而來,遭遇它們會再次降低理智值。理智值掉光之後仍然可以釋放法術——不然就沒有邪教徒了。

幾乎所有的法術和多數法器都需要消耗魔法值(有的消耗意志值),否則法術無法生效,什麼都不會發生。

法術可能需要物質成分,有些可以重複使用,像是召喚不可名狀者所需的巨大石碑。有的成分會在法術過程中消耗,如飲用黃金蜂蜜酒。

所有法術都有施法時間,長度從遊戲中數秒、一分鐘到長達一周不等。

施法者必須掌握法術。他/她必須不時以命令式的語氣重複複雜冗長的詠唱。動作和詠唱同樣重要,所以通常來說施法者也必須行動自如。

法術射程
遊戲中法術射程通常有三種:接觸、100碼和肉眼可及範圍。這樣籠統的選擇很容易想像和理解,範圍太廣就不再是恐怖的象徵,反而成了工程問題。避免出現電話術、網絡術、郵件炸彈術、巡航導彈術、靠望遠鏡發射的法術、微波通信術等等發明設計。如同角色扮演,魔法與恐怖都靠個人掌握。

對照對抗表數值
不少魔法會讓施法者和目標在對抗表上對照魔法值。無其他說明時,首先減去施法者施放法術所需的魔法值,然後將施法者的剩餘魔法值與其目標對照。法術必須先成功才能影響目標。

施法現象
法術造成的破壞顯而易見,但法術施放時的表現卻不是很明顯。即使有的話,也是某人認出了奇怪的手勢或是肢體動作,或是注意到某些稀有物品或必需的材料。就其本身來說,這樣的效果會開始為神話魔法建立起一種基調,所以提醒守密人應盡量讓這些效果保持低調。而效果範圍其實非常廣泛,從遠方傳來恐怖的咆哮聲、團團火焰、電力場、蒼白的光暈、多彩的極光到狂風驟起、汗毛倒豎、空氣電離現象、刺痛感、硫磺的惡臭、嗥叫嘶鳴的動物、喃喃低語、嚇人的呻吟聲或是守密人認為合適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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